第(3/3)页 也行吧,祁连王的意思是想干涉就干涉,咋如此肆意? 这个冬季过的十分漫长,漫长的恍若过了很久还不到过年的时间。 魏宅这段时间很消沉,刘翠凤憋着一口气看着魏元洲手指头的冻疮。 她有点无语道:“我已经买好了无数的炭火,你为啥还长了这么多冻疮,你要气死我么?” 魏元洲道:“你知道的,我最近在学写字,你的字写的很好看,我也要学习。” “不用你学习,你好好在宅子当你的大哥。”刘翠凤无语。 魏元洲尊重而又宠溺道:“不成,我是大哥,但是老娘去世之后,我也不能给老娘拖后腿。” 他非要学习。 这段时间虽然屋子生火,火炭没有断过, 但是奈何天气太冷,即便是烤火了,写字的手也很容易冷。 用白凤柔的意思可以解释为:手指头的供血能力在天寒地冻的时候特别不足。 “魏元洲,你和芸娘咋回事?芸娘是孩子也就罢了,我理解她的愧疚,可你是大人,时间都过去那么久了,现在还有个把月就过年了,你可以为我们着想一下吗?真的求求你了。”刘翠凤有点无语。 魏元洲眼里顿时一阵泛红。 刘翠凤抚摸着自己的头,道:“魏元洲,你果然不是她亲生的儿子,果然不是近亲血脉。” “你啥意思?”魏元洲顿时看着刘翠凤。 难道刘翠凤要挑拨离间了? “我没啥意思,我的意思就是这段时间你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吗?”刘翠凤问道。 “啥异常?”魏元洲可不懂。 刘翠凤叹息一声:“你不觉得我们银子很多?” “银子很多,这还不是之前那个宅子……银子……”魏元洲开始激动了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