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司机本不住家的,考虑到她预产期到了,所以这个星期也是住在家里,24小时待命。 阿姨和司机将早已准备好的住院需要的东西搬上车,周暖则趁这个空隙给时安澜和赵静宜发了条微信,告诉他们自己发作了,现在正赶去医院。 她没有打电话。毕竟这个时候还只是凌晨3点多,她不想太早打扰他们。 出乎她意料的是,时安澜的电话很快就打了过来,告诉她说先不要慌,他马上从江城赶回来。 赵静宜的电话也很快回了过来,说自己马上赶到医院去陪她。 上午9点多,周暖终于顺利诞下一名女婴。 当医生从产房出来,告诉时安澜说“母女平安”时,在产房外踱了整整两个小时步的时安澜终于停下了脚步,心里的石头也终于落了地。 不久后,躺在移动病床上的周暖,被从产房推了出来。 看着脸色苍白,头发已然全部汗湿,眼角布满红血丝,闭着眼,了无生气的周暖,时安澜的心刹那间像被一只手给紧紧揪住,痛得厉害。 他上前一步,心痛地握住她的手,哽咽着说,“老婆,你辛苦了。” 周暖的眼皮动了动,却没有睁开。 她实在是太累了!!! 阵痛了四个多小时,生了将近一小时,几乎耗尽了她平生所有的力气。 以前她也曾听别人说过,生孩子是如何如何痛。可那时的她天真地以为,再痛也没有她以前练习舞蹈时压腿的痛。 可等真正轮到自己,她才明白,原来生产那种痛,远超她一生中所有经历过的各种痛。 如果没有亲身经历过,谁也无法想象!! 做母亲,真的不容易! 赵静宜拍了拍时安澜肩膀,“你让她好好休息一下。我已经让阿姨炖好了汤,待会就会送过来,等下让她喝点补充一下元气。” 同样身为女人,又生过两个孩子,她能深切体会周暖此时的心情。 当然,除了心疼儿媳妇,她内心还是非常开心的。 因为周暖给她生了一个她心心念念想要的孙女儿。 这下,她终于可以过一把带女孩的瘾了! 五天后,周暖和女儿时砚之一块回了家。 关于时砚之这个名字,时安澜特意跟周暖解释过。 说这个砚和沈观砚的砚没有半毛钱关系。他只是觉得砚之这个名字好听,富有寓意,且和序之相对应。 周暖只是笑笑,没有说什么。 他能主动解释,就说明他心里没鬼,她也没必要纠结。 周暖没有去月子中心,选择在家休养。 除了住家保姆,时安澜还另外请了一位月嫂,专门负责照顾她和时砚之。 原本冷清的家一下子热闹起来。 以至于每次回家时,时安澜都有种错觉,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。 以前是安静得针落可闻,现在则是一片喧闹声。 婴儿的啼哭声,小孩的说笑声,大人的谈话声,几乎就没有安静下来的时候。 赵静宜每天一大早就过来,吃完晚饭再回去,就像上班一样准时准点。 要不是家里还有个时炳正,她真想直接搬过来住算了。 刘小茹也特意请了一星期的假,想过来照顾女儿。 可一看家里保姆、月嫂,还有司机,配得齐齐的,自己根本插不上手,只能无奈苦笑。 当然,内心还是为女儿感到高兴的。 周暖想母乳喂养。可奈何无论她怎么吃,怎么调理,怎么做疏通按摩,奶水就是严重不足。 用时安澜的话来说,就是她那两个产品‘中看不中用’。 一开始时砚之还会配合地吸一吸,不久后,直接将头扭开。 第(2/3)页